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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香港文匯報】我的香港朋友「高峰」 PDF下载

仁科樂於了解哥哥們不同的表演風格和行事態度。

仁科有一個香港朋友,名叫高峰,是和阿茂在暨南大學北門擺地攤賣打口碟那一個月認識的。初見高峰的前一天,阿茂給仁科剃了一個朋克頭。那個髮型,仁科看完只覺得奇怪,也奇怪自己那天為什麼會讓阿茂來給自己剃頭。「阿茂說好看,其實很難看。」第二天頂着這個一言難盡的朋克頭,他見到了長得很像「齊秦」的高大帥高峰。「他聽過很多音樂,在攤前坐下來聊天。講很多音樂背後的故事;他也很喜歡電影,還跟我推薦影片。他的職業是個船員,經常從廣州港上岸過來。」

喜歡音樂、電影、看書的年輕人,自然而然就能走到一個頻率中。認識後,高峰每次來廣州,都會給五條人帶威士忌。「對了,我喝咖啡也是他教的。」香港朋友高峰對於「立足世界放眼海陸豐」的五條人來說,或者對於仁科來說,沒有很多「港式」的象徵意味。在他看來,聊天就是聊天,喝酒就是喝酒,朋友就是朋友,每一個當下沒有去想那麼多「意味着」。

五條人樂隊的很多線下演出,高峰都會在。2022年,五條人在內地開啟自己「逆流而上」的巡迴演唱會,高峰沒有在場。較一般巡迴演唱會的既定場次和城市,五條人剛結束不久的長沙巡迴演唱會後,眾多歌迷翹首期盼巡迴演唱會下一站的時間、地點信息,但遲遲還沒有更多消息。「疫情的不確定,下一站還是個未知數。」仁科又補充解釋,所以,巡迴演唱會的主題是「逆流」,指向的就是疫情期間要走出去演出,而不是對抗其他什麼潮流。

五條人還沒大範圍走紅之前,也曾在香港和海外小有名氣。喜歡他們的歌迷中,有類似梁文道這類文化人將他們視若寶藏。「和香港很熟,去香港表演過很多次,在不同的場合都有表演。」仁科記得,2009年發行過第一張專輯之後,五條人便曾受邀赴港演出,在街頭表演,在香港嶺南大學室外音樂節、香港文藝復興音樂節上都演出過,當然也出入過不少live house。記憶最深的一次,是在港一個live house演出,連演三場。第一場台下觀眾一個手掌數得清清楚楚。第二場觀眾有20多個,演到第三場,一些回頭客帶着朋友來,台下的觀眾較第一場實現了十倍數的增長,有50多個。「Live house的老闆娘很滿意,還額外給了一個千元大紅包。」後來,仁科才知道主打賣酒的live house,來聽歌的人都要花錢買酒,和內地的稍稍不一樣。關於在港演出的氛圍,台下的觀眾形形色色,可能會有更多「意想不到」。其中有一個牧師聽眾,在隔了兩年後還向五條人發出邀請來港參與教會的樂隊演出。此類後續和互動,是香港留給仁科最近的回憶。關於是否有野心能去紅館開唱,忙着趕飛機的仁科笑着說:「互相留點機會,且聽下回際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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