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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五条人仁科被郭永章现场唱哭了-南方都市报·奥一网

坠子大师郭永章一首《老来难》,唱哭了很多人。

参与茶博士的小河。

明天音乐节有个传统,正式演出后,在旧天堂书店里还可能会上演意想不到的即兴。

太阳快下山,五条人的仁科和阿茂在深圳街头即兴表演,很浪漫。

如果说户川纯是第五届明天音乐节的一大爆点,那民间艺人郭永章就是体现明天音乐节特性的又一个维度,用“义工”张晓舟的话说———户川纯是最近几十年全球化的成果,郭永章就是“前卫”这个概念的打破,因为他跟时间没有关系,完全打破了年轻人的审美认知,“民间坠子就是中国北方的乡村布鲁斯,如果说户川纯是‘潮’的,郭永章是‘土’的,但潮和土都是相对的,都是一样的人类,都是唱七情六欲,唱如何战胜死亡、衰老,如何跟这个社会搞好关系”。五条人仁科看完了今年第五届明天音乐节的全部演出,除了5月17号和Krautwerk以及小河的即兴演出,仁科和阿茂还在5月18日下午,在B10门外的大榕树下做了即兴表演。

仁科说这个表演也是临时的想法,“张晓舟有很多想法,我和阿茂就在那天排了一首新歌,叫《深圳的街头》,刚好那天是第一次乐队编排,然后就和张晓舟‘密谋’了这个事,在深圳的街头演《深圳的街头》,相当于卖唱的形式,还好就在太阳快下山时演了半个小时”。仁科说这些都是明天音乐节的特性,可以有很多形式的即兴表演,“那天晚上和Krautwerk一起在书店玩儿即兴,那个吉他也不是我的,我也喝了很多酒,就是临时上去玩儿一下,所以更有意思。第二天我们在街头榕树下演出时,Krautwerk的老人家也过来看了,我外语不好,他们说了很浪漫,就是类似这样的词”。

最后一晚的郭永章现场,把仁科唱哭了,“我看到现场很多人都哭了,尤其那首《老来难》,我看到旁边很多人都在流眼泪,这个没办法,因为演绎得实在太好了,我很认真看了他的演出,包括打出的歌词,认真地全部看完,这些观念看起来不像现在的人的一些观念,但是又特别对,我后来还专门买了他的磁带”。仁科说明天音乐节就是和其他的商业音乐节不一样,“明天音乐节很简单,更像一个一个专场,但是每一支乐队都可以玩得很精致。白天还有一些讲座,晚上除了正式演出还有书店的afterparty,会有很多的可能性和火花出现,也可以让乐迷更加细致地全面了解音乐,对音乐人也会有很多帮助,而不是像其他的音乐节就是大家聚一聚玩一玩。”

对于这次明天音乐节请来郭永章,阿飞就说有担心过他不适应,“我让我的助理别告诉他太多,因为他之前一直是演堂会那种,没有在这样的音响环境下演出过,更别说还有外国的观众,他不习惯怎么办,我们就说先不告诉他,就按他自己的发挥”。对于如何发现了郭永章这位民间坠子大师,阿飞就说自己在平时还有做电台节目,“很多年前我就收藏他的磁带,在节目里播过他的音乐,他没有特别标榜是什么风格的音乐,但是包括许多外国乐队一看到郭永章,就会说这是Folk!Folk!这是Blues,地下布鲁斯,Underground,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能让艺术家相互欣赏,音乐家之间也会互相看,如果GONG乐队19号晚上不看户川纯,他们当晚在书店的即兴也可能没那么嗨,他们被刺激了,他们要释放,这是一种复杂但又简单的关系,每个环节都对音乐家未来的走向产生推动力。如果这个音乐节能够成为音乐家们喜欢的音乐节,那就太棒了,分分钟有化学反应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