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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Vol.17 五条人:任贤齐张学友都会和我们合作的!


原文【播客电台|歌歌歌歌】“塑料感”民谣乐队风个性鲜活!五条人真的好有梗

人字拖、皮衣、花衬衫,极具辨识度的穿搭及外形特色让我们加深了对他们的印象,他们就是五条人。

图片 图片来源:微博@五条人WUTIAOREN

小众的调调和无厘头的歌词总能像镖中靶心那样合听众的心意,特别是专辑《县城记》里的单曲,让大家通过从未有过的方式认识了“海丰”这个小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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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来自小县城的五条人是大都市里的“游吟诗人”。在钢筋水泥的城市中,他们用“小镇青年”的生猛之味,吟唱市井生活的琐碎。

家乡海丰对于五条人,就如同野孩子民谣里吟唱的兰州,鲍勃·马利雷鬼乐声中的牙买加,卡尔·桑德堡笔下的芝加哥……看上去不是那么精致,却直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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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仁科开始写歌,到2008年间没有任何演出机会。2008年仁科和阿茂成立了五条人,第二年,五条人发行了第一张专辑《县城记》,开始四处演出。

当时,仁科和阿茂拿着中国地图,画巡演路线,一条是沿海路线,一条是内陆路线。仁科负责收钱,阿茂负责联系场地。广州是五条人的第一站,门票30块钱。

在一些没有livehouse的城市,他们就联系书店或者咖啡馆。

第一次巡演五条人跑了十几个城市,最后每人赚了80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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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队的排练和制作过程也充满了变化,而不是按部就班地做一个框架,大家就不动了,五条人是开放的,合作中遇见了有即兴能力的乐手,也会为他保留现场即兴的空间。

做音乐要懂规则,但也要懂得游走在规则之外。

“对于我来说,每一次创作都类似于去打猎,就像走进了一个充满危险的、未知的地方去碰撞,如果我很清晰地预设到路线、怪物的位置,那就没意思了,我连出发都不会出发,对吧?”仁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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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08年开始,仁科和阿茂每年春节都会回海丰办一场“五条人回到海丰音乐会”。初衷是不想在家走亲戚,想找点乐子。

一开始只有朋友买票来听,后来越做越大,到了2015年,他们在一个空地搭了舞台,来了将近一千个人,还有安保来维护秩序。

五条人的音乐属于海丰,但不仅仅属于海丰。

他们原本计划要开一场万人演唱会,但是拖到了现在还没开。

万人演唱会,如果不算上世纪80年代的唐朝和黑豹,近十年来好像就只有新裤子、重塑雕像的权利、五月天这样的乐队实现过。

接下来还会有五条人,这是他们所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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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人乐队的logo是一个随风飘扬的塑料袋,他们将自己的音乐定义为“塑料感”,随风飘荡的塑料袋会飞向城市里每个秘密的角落,就像他们歌唱的县城小人物。他们将自己的音乐称为,“土到掉渣”的“塑料味音乐”。

所谓塑料,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种赤裸的真实。且宁愿“土到掉渣”,也不要“俗不可耐”。

在日益温驯的音乐环境下,五条人没有沉浸在个人的情感之中,他们选择城乡结合的地域,谱写属于每个漂泊者的现代史,仿佛像一个“闯入者”,带着自己的语言闯入这个时代。五条人用方言民谣讲述县城的故事。

有多家媒体曾这样评价他们:

五条人是中国较早一批大量使用方言演唱的乐队,这让他们的音乐鲜活生动,具有普通话歌曲不具备的血性和韵味。在歌词样式上,他们经常从民间戏曲、童谣中采样。第一张专辑《县城记》像海丰的民间风情画,第二张专辑《一些风景》更具批评性,像冲突激烈的乡村社会调查报告。

五条人这些早期音乐,从传统和民间中获取了大量养分,这种滋养也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过程。从第三张专辑《广东姑娘》开始,随着生活重心从县城向大都市广州转换,他们的创作视角也随之关注城市生活,在后期的专辑《故事会》里,方言的使用也越来越少,只有寥寥几首歌用海丰话演唱。这是他们忠于生活现实的自然选择,而不能看作对大众接受度的妥协。

——《新周刊》评

五条人是一个叙述者也是一个观察者,是当事人,同时也是“知识分子”,这样的双重身份让他们用很江湖的一套输出价值。他们用草根的底色和精英的话术聚拢割裂的生活。渐渐发现,他们的出名,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总能带来意外,而是因为他们对于音乐有种纯粹的真诚。

——《南方日报》评

我们在《歌歌歌歌》中邀请到了五条人,他们化身DJ做客播客间,幽默的说话风格让播客间笑声不断,仁科和阿茂与大家一起分享之后的工作安排,聊聊乐队现状和五条人的美食口味。

作为2020年《乐队的夏天2》名副其实的“顶流”,可以说五条人乐队靠着一次次被淘汰,又一次次被“捞起”的一己之力,成为这一整季节目最出圈的话题。

虽然听不懂两位大哥的海丰话演唱,但人们还是记住了红色塑料袋的Logo,被甩飞的人字拖,潇洒的“郭富县城”和“农村拓哉”,以及仁科搞笑的单口相声。

顶着民谣乐队标签的五条人,有着比摇滚乐队更摇滚的精神内核,甚至可以说是啥都不在乎,他们不愤怒也不反抗,自洽中带着自嘲,圆满中又带着清醒。

他们的歌里,载满了广东沿海一带的生活气息。歌词叙事感极强,从第一句到最后一句,讲述的是平凡人类的普通小事,总能让人听出点贾樟柯的味道。

他们忠于生活,乐于呈现生活幕布后面那些凌乱的角落,用幽默豁达的方式给予那些在琐碎生活中挣扎的普通人予以安慰~

收听本期《歌歌歌歌》,带你走进鲜活的五条人世界!


编辑 | 李璇(实习)、灿烂

编审 | 刘宁莎、李立伟、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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