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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南音乐声速现场第四期嘉宾仁科的访谈记录。访谈时,正巧当晚和仁科一起来到电台和现场的特邀乐手阿茂也在,于是连阿茂也一起做了访谈。阿茂是仁科的老乡,同样是当时“五条人乐队”其中的一员;来自海丰的优秀民谣歌手。当晚,阿茂还曾现场用福佬话演唱了一首《李阿伯》,同样精彩。
访谈过程中,可以清晰感觉到这两个家伙彻头彻尾的民谣本性——本色、质朴、随性、好玩。
南音乐: 那么 开始了喔
仁科: 不儿戏了 OK
南音乐: 你们都来自一个叫海丰的小城,能自己说说这个城市对你们的影响吗?包括对这个城市的评价?
阿茂: 立足世界!放眼海丰!
南音乐: 一方水土一方人,这方水土对你们的意义?
仁科: 就象那首踩着单车牵头猪的歌就是我们对这个小城很好的评价。
南音乐: 你们之前有个五条人乐队,五条人包括哪五条?怎么走到一起来的?现状?
仁科: 五条人包括在番隅教书的老大深圳搞设计的阿德在汕尾上班的广凯 广州卖打口的阿茂无业人氏阿科
阿茂: 2003年 我们在海丰办了一个原创音乐节那时有四条人后来阿科加入了就变成五条人由于工作原因聚少离多现在只剩阿科一人能静下心在做音乐
南音乐: 我听说过那次原创音乐节,你们以后还打算办吗?
仁科: 条件允许的话绝对会办,大伙都乐在其中!
南音乐: 五条人的“条”是不是也是方言?
阿茂: 不是方言那时看了杜可风拍的一部电影叫三条人觉得挺有意思的所以…..
南音乐 阿科的年纪比阿茂好像小很多,阿茂怎么评价阿科?
阿茂: 两千零三年海丰音乐会!刚认识阿科时人特腼腆.那时17岁的他已经写了好几首歌.觉得这小子不可估量啊!之后来广州投靠我们!这后一发不可收拾!我可以跟你说,他是真的在做音乐!而且是没有受现实因素影响的!这点我佩服他!
南音乐: 能就“他是真的在做音乐”这个“真的”再说说吗?何谓“真”?
阿茂: 所谓真啊!就是经常晚上弹琴到深夜.被房东投诉好多次!这里面包括他的自习乐理!对事物的思考!等等!
南音乐: 阿科,现在有人用“天才”这个词来形容你,你怎么看待的?
仁科: 不 我不是天才 这点我比谁都清楚自己骗不了自己至于别人说的 和本人确实存在很的差距
南音乐: 如果能一直保持这种心态,那是幸事。
南音乐: 你觉得自己在用国语和福佬话写歌的时候,有什么不同没有?
仁科: 没什么不同其实本人真正用福佬话写的歌就那么一首 我觉得我现在都在拼命的尝试 用什么语言都无所谓了
南音乐: 其实严格说来,方言写作并不是你的标志,应该是五条人的。你什么时候开始写歌的?
仁科: 对!是五条人的,我开始时是十三岁左右
南音乐: 够早的。现在还能回忆起来当时想写歌的冲动来自什么吗?
仁科: 很多灵感都与海丰小姑娘有关的,包括我画画也是这种状态
南音乐: 从你的和你唱的五条人的作品里,能感觉到一种没有文化污染的干净。你感受到过这种干净吗?
阿茂: 游泳池的水是死的,江湖大海的水才是活的,也是最干净的
南音乐: 这次来城市民谣夜直播觉得怎么样?
仁科: 很不自在,首先是因为之前想像的和去到的完全不一样,再加上莫名的紧张,可能是没有适应电台的那种气氛,所以感觉不太好。
南音乐: 那在南音乐的现场酒吧第六频道呢?
阿茂: 那感觉就不一样了,我这人喜欢动,在舞台上,舞台就是我的了
南音乐: 阿茂在台上的表情非常打动人。要么直勾勾的眼神要么瞑目
阿茂: 呵呵,那是一种态度
南音乐: 仁科据说又想出去周游了?
仁科: 早就有这想法了,只要一有机会
南音乐: 出去走的目的是什么呢?有目的吗?
仁科: 采风
南音乐: 采风是采当地的风。那你想采哪些地方的风
仁科: 新疆,新疆的风 忽冷忽热
南音乐: 南音乐是个刚成立起来的民谣旗帜,你上次的电台和第六频道就都是南音乐策划操持的。希望大家都更多的扶持这个刚起步的旗帜。下个月南音乐“民谣之灯”汇演,你们五条人虽然不能重组,会以三条人形式出现。你们会做些什么准备呢?
仁科、阿茂: 我们还是准备以唱福佬话为主的歌曲
南音乐: 阿茂:为什么没有继续以歌手和创作者的身份出现了呢?音乐对你而言,只是一种生活中的存在,还是一种生命的必需?
阿茂: 呵呵,以后会继续唱歌的,因为我的牙齿经常痛,音乐对我而言是身体上的一块肉。
南音乐:好。年轻对别人来讲,会当作天才的理由;而对自己而言,却是还可以有很多的时间。年轻是一件好事情。尤其心态好的情况下。我们都希望你能走得更远更深。